那两个小混混,在绊倒红线的时候,身体就像是失重一般,直接就摔了下去。

这个也太简单了吧。

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堂弟能够一个人打六个人了。

红线在手,那是所向无敌啊。

我将红线的线头丢给了岑恒,就喊道:“你搞定。

我去找我弟。”

“喂喂,他们……”

“怕什么啊,他们迷糊一下清醒过来就会说他们什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
说着话,我已经上了我的车子,启动车子就朝着那路上追去。

就这么一条路,他们能走的也只有这里了。

我的车子是追到山顶的时候,才看到了表弟车子的。

可是该死的那车子在震动啊!

震动啊!

动啊!

啊!

那贴在车子后面的“车子震动,请勿打扰”

这个情况下,我要不要去打扰呢?

不行!

万一出事的话……我使劲按了两声喇叭。

至少可以让他们回应我一下。

不过五秒钟,表弟的车子就传来了一串急促的喇叭声。

那声音听着就让人不舒服。

我直觉着是出事了。

我吓了车子就跑了过去。

在那昏黄的路灯下,能映进车子里的光线非常的有限。

但是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况了。

堂弟用他的皮带将小漠的双手绑在了方向盘上。

他正拿着小刀在小漠大腿根部比划着。

他那是被鬼迷住了吧。

要割表弟的大腿根的肉?

我急了,上前就拉车门。

我不知道堂弟是什么时候被迷住的,而表弟在停下车子之后有没有打开安全锁的。

祖师爷保佑啊,那车门可以拉开。

小漠惊慌地看着我喊道:“表嫂!

他!

他疯了。”

我的右手捏出了指决,朝着零子的眉心狠狠地戳去。

这个指决还是堂弟教我的呢。

我从来没有想到畸形儿1

好日子没过几天呢,堂弟就有事要我帮忙了。

那天吃饭的时候,他是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:“姐,你去给那小护士说说吧。

我们村里一个媳妇在他们那做引产呢。

都住院了一个星期了。

感觉像是被压床了。

让小护士给说说,让医生开个出院单吧。”

“引产的啊?不是流产?”

这个是有区别的。

因为有些亲还是小女生不理解这些,我在这里解释一下啊。

流产一般是三个月内的。

引产是三个月以上的。

流产自己注意休息什么的。

而引产,在民俗上有坐空月的说法,那是要像月子里一样,很多禁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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