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,骡子虽然有发情期,但却生育不了后代,只能靠马驴杂交。
    所以这算不算是拔无情,还不用负责?“嗷咦嗷咦嗷!”
    老马神情激动地拉着陈胜的衣角,示意对方上车,啊不对,上它的背。
    陈胜:……好你个老货,原来已经能背得起我了啊!
    没得说,翻身上背。
    老马摇头晃脑,乐颠乐颠地沿着官道走。
    陈胜哪里知道它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,那叫一个憋得慌啊。
    骡子又配不了种,农户买来就是纯干活的,所以老马活了几十年,从没碰过小母骡,内心还是个纯洁的小公骡,哪里经受得住这般考验?哼,不就是背个人嘛,为了爱情,背两个我也认了!
    陈胜感受着老马充满干劲的步伐,有些无语。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前世加今生算起来,他也是母胎单身三十几年了。
    不过他可不像老马那样渴望爱情。
    女人,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。
    心中无女人,拔刀自然神!
    就这么沿着官道一路走着,中午暖阳当间照,老马停住了步子。
    不是它不想走了,而是到渡口了。
    是的,到渡口了。
    大乾九州,有两条大江河主干,分出无数细枝,各流过一半的国土州。
    而巧合的是,这两条大江河,一个叫长江,一个叫黄河。
    北灵郡旁就有一条黄河的支流。
    顺着这支流而下,大概一天,就能出北灵郡,到达下一个郡城,比走陆路要快多了。
    “看来得找个肯载你的船家才行。”
    陈胜拍了拍老马的脑袋。
    寻常百姓的小渡船显然是装不下老马这庞然大物。
    “新悬赏单子出来了!”
    不知谁在渡口一声吼,所有人都朝着公告牌子聚去。
    陈胜下意识地摸向杖刀。
    悬赏单子?悬赏谁?我吗?思前想后,他还是选择听着人群动静凑过去,一探究竟。
    他当时戴着面具,应该不至于被认出来吧?若是他的脸被画出,那就麻烦了。
    杀害一郡太守,大乾再乱也得表示一下,不然最后那么一点威严都要扫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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