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,还说要是我们再回去,就打断我们的腿!”
    “我老母亲七十岁了,更患有重病,难不成还要跟着我四处漂泊?”
    “各位乡亲,你们评评理!”
    跨过宽厚的红门槛,一个身着多处补丁衣衫的青年男子跪在地上,不断擦拭着眼泪。
    很快,他带着哭腔的喊冤引起了不少过路人的注意,纷纷止步望来,指指点点。
    “这不是我们城西的铁匠么,他的祖宅可是上一任县官都没有动的啊,谁能想到被某个藩王的家奴给强行霸占了呢。”
    “一看你就不知情,二柱子之前可是给了那个县官不少钱,这才平息了下去,据说那些钱可是花光了二柱子家中所有家产啊,哪里还有钱说给那藩王的家奴?”
    “真的是藩王家奴?那他来县衙也没用!”
    “是啊,这群人串通一气,更何况县官怎么可能为一个铁匠得罪藩王家奴?”
    “小声点,别给官府的人听到了,你也小命不保!”
    “我怕什么,老子的宅院早就给那些官吏去了,现在就是烂命一条,说实话我真佩服二柱子,他这般行为,同自杀没什么分别。”
    “可不是,官府的人什么样子,我们都心知肚明。”
    “哎,二柱子我说,还是别喊冤了,要是再喊下去可是收不了场了,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老母岂不是自生自灭?”
    …
    听着四边的议论,二柱子脸色变得凶狠,指着众人,怒骂:“今日是我二柱子不得气,他日你们就敢保证轮不到你们?”
    “混蛋玩意,还什么都没发生,就咒我,你们说这些话,同这些不得好死蛮横无理的人有何区别?”
    “大不了就是一死,大不了我就去南京!”
    这下,众人这才看出了二柱子的决绝,不少人也因而冷笑着离开,不愿再看着跳梁小丑接下来的下场。
    呸!
    “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!”
    “我就不信,连官府都不管,强抢民宅还肆意掠夺,这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?”
    “还说我有了异心,我一个数十年铁匠的人,能做什么?”
    二柱子含着泪水,满腔尽是怒火不甘。
    他明明都报了官却是依旧无用,反倒是给扣上了一个寻衅之罪。
    差点就出不来了。
    甚至花光了他最后的养老钱。
    而那些本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却是逍遥法外,继续霸占着他的祖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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