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我也在西门庆府上,好像确实有一幅残破的春宫图。
    只是当时场面较乱,定是某人将那残画拿走。
    当务之急,便是把手下弟兄放出去,寻找此图。”
    钱恒点头道:“我已将孩儿们全部撒了出去。
    陆续也得了一些回报,却是没有进展。”
    “钱兄倒是不必过于焦躁。”
    王希孟又说,“其实此案未必如钱兄想的那么难。”
    钱恒还在头大,听王希孟这么说,忍不住问道:“这案子都让我愁死了,希孟何出此言?”
    “小弟倒是认为,即便找不到图也未必不能了结此案。”
    王希孟道:“以小弟愚见,此案关键点有二。
    一是找到尝后图。
    二是官家的心思。”
    第一点钱恒能够理解,可是第二点他有些不明白,问道:“官家的心思是?”
    王希孟道:“钱兄为何是钱兄,杨太尉为何是杨太尉?”
    这话让钱恒更不明白了。
    王希孟便继续说:“杨太尉一介内侍,不过数年之间就坐到皇城司勾当官。
    之后更是身居太尉。
    这就是他与我等的不同。”
    钱恒明白了王希孟的意思,用猜测的语气问道:“希孟的意思是杨太尉更能揣度官家的心思?”
    王希孟点点头,露出了一个赞许的表情:“之前的案子,杨太尉为何着急结案?咱们这位官家,最怕啰嗦麻烦。
    凡事吩咐下来,只要结果,不问过程。
    越快有结果,便越容易被赏识。
    钱兄可知这案子该怎么办了吗?”
    钱恒起身对王希孟作揖道: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。
    希孟兄大才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    王希孟笑道:“此案钱兄交给小弟,小弟一定办的妥当,只是事情还要刑狱司的弟兄配合,小弟初来乍到,人头不熟。
    不知钱兄可愿意与刑狱刘押班交待一二?”
    钱恒摇摇头:“倒是要让希孟笑话了。
    我与那刘承恩素来不合。
    我要是开口求他,事情怕是不好办了。”
    王希孟装作惊讶地问道:“可是有何过节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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