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廞感到危机临近,自己如果只身入洛恐怕凶多吉少。
    他的谋士张粲献策,索性杀耿滕除掉李氏三雄,将白虎军尽归自己掌控,自封益州牧与朝庭分庭抗礼。
    那样一来,完全有实力不听成都王调令,而且在这乱世之际,仰仗这支强悍劲旅,益州完全可以和朝庭讨价还价。
    赵廞最终接受了张粲之计,并派张粲带着他的秘密文书令李庠三日后来太城议事,先借其力铲除耿滕,再以此为由除去李庠,并趁乱将李特和李流兄弟骗到益州府一举歼灭。
    这一切都是赵廞和张粲秘密筹划,对外不敢泄露一丝消息。
    现在听冯凭将所有秘密娓娓道来,赵廞不由得汗流浃背。
    他眼露惊恐之色对冯凭说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    冯凭说道:“请大人打消除掉李氏兄弟的念头,我保他们死心塌地为大人所用!”
    赵廞狐疑地说道:“殿下所言当真!”
    冯凭笑道:“只要大人信守承诺,本王所说就不会有半点虚言。”
    赵廞沉吟了片刻,终于下定决心般说道:“一切就依殿下所言,今日赵某一诺千金,驷马难追。”
    说罢举樽一饮而尽。
    几人将近饮到夜半,赵廞才醉意阑珊地由随从护着离了山庄回了益州府。
    裴松坡和崔先生却没有散去之意,送走赵廞后,崔明远便对冯凭说道:“凭儿,你怎能保证李氏兄弟能死心塌地保赵廞?当下西川安危全凭赵廞的一举一动,如果稍有疏忽,天府之地便再无太平了!”
    冯凭说道:“崔先生,那李氏兄弟何等彪悍,凭儿哪有把握让他们乖乖听命于赵廞。”
    崔明远和裴松坡都惊愕地看着冯凭,裴松坡叫道:“凭儿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!”
    冯凭说道:“庄主,赵廞既无雄心又无谋略,行事全是靠着对谋士张粲的偏听偏信。
    凭儿今日对赵廞一番话,只是震慑他一下罢了。
    凭儿深信自己日后不会食言,因为赵廞根本不会放弃除掉李氏兄弟的想法。
    他回去后张粲只几句劝说他便仍会按原计划行事。”
    崔明远惊道:“那便如何是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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