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张老夫人,张家的中馈自然落到宋时萋手里。
    这工作时萋从没接触过,原主也只有管理自己私产的记忆。
    宋时萋的嫁妆私产不算多,固定产只有几间铺子。
    现下土地、庄子的账本一摞摞搬到她的屋里。
    看的她头晕脑胀。
    乍一接手,很是费心费力。
    不过好处也是有的,管家权到了自己手里,生活水平立刻往上提高了一大截。
    想出门就出门,也不用再向谁申请。
    只是守孝期间,须断绝娱乐、交际。
    她暂时也没有出门的打算。
    但张焕谨就难受死了,他之前与交往的那些狐朋狗友每日游玩享乐,现在被拘在家中,只过了一个多月便受不住。
    母亲过世的悲伤情绪去的飞快,剩下的只有被拘在家中的憋屈。
    前三十年,他活的循规蹈矩是因为有人管束,有人督促。
    直到身上的束缚被人撤去,获得了彻底的自由和放纵,立刻便被那些喜好玩乐的人同化。
    在他又一次晃悠到松香院时,宋时萋也嫌他烦了。
    后院那五六个女人竟都不够分散他注意力的。
    “夫人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看着宋时萋抱着一本账目看,他明知故问的凑上去。
    时萋抬眼看他:“相公有何事?”
    张焕谨对她的态度很不满,这个院子本就是他的,只不过从归家后一直没住过来罢了,现在到显得他像个客人。
    “无事便不能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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