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她不但没有出邀约,甚至还联系了局里的ai辅助系统,要求总部在c国找几个“托儿”
    ,在《科技故事》的评论区里按照她设计的话术表意见。
    第二天,侯琳琳就在评论区里看到了自己策划的“读者评论”
    和跟帖:
    “翼马的投资来自国外,看起来是h国的基金,实际上是a国背景。”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    “这倒是真的,我的一个亲戚就在那个公司,内部人都清楚。
    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吗?不都是在c国的企业吗?”
    “这贴是哪个无脑跟的?现在a国都把我们当成敌人制裁了,你还觉得无所谓?”
    “啊?难道说我们的科学家正在替a国卖命?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侯琳琳心里明白,开始的几人应该是局里安排的托,后面的很多跟帖则是源于近年两国关系的紧张局面,民间越来越没有信任,已经在一批人中形成了全面对立的舆论风向。
    没几天,舆论关注的主题开始从交通的未来转向国外高科技投资对c国有没有风险。
    这个怀疑像一根钢针准准地刺痛了方远达最敏感的神经——当初他就是因为有c国背景而受到怀疑,被从a国的ai投资圈里赶了出来,难道现在又要因为有a国背景,被从c国的ai投资圈里再清除出去?难道真的要成ai投资圈的弃儿了!
    以方远达的个性绝不会坐以待毙,让悲剧重演。
    他立刻托人去请徐一雯和侯琳琳来”
    亦厨亦友”
    做客,说是要对她们这段时间的报道表示感谢。
    他相信这次凭着“以厨交友”
    的绝技,利用《科技故事》的影响力来化险为夷。
    这个想法自然正中侯琳琳下怀,她此前这么处心积虑就是要营造一个假象——不是她要接近方远达,而是方远达主动找地自己。
    这样,未来再接触唐汉兴就不易引起怀疑。
    收到方远达邀请以后,徐一雯把侯琳琳叫到了办公室:“你认为我们该去吗?”
    侯琳琳想了一下,说:“我认为可以去!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一来,我们可以从董事长这个更高的视角进一步深挖一下翼马的真实情况;二来,我认为最近社会上的一些舆论有些问题,我们不应该排斥国外对我们高科技方面的投资,这不符合政策导向。”
    “你说得对!”
    徐一雯点了点头,“我们的评论区里就有些言论过于极端。
    对于我们国家而言,不能离开全球展,别人越是制裁,我们就越应该加强对外开放。”
    侯琳琳突然又有些顾虑似的问道:“会不会有人觉得我们太偏向翼马了?”
    “我们不是偏向某一个人或某一个公司,但我们有义务正本清源,扶植自己国家的高科技产业。”
    徐一雯倒显得并不在意什么误解,很快回信接受了方远达的邀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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