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宫,央月殿。
    连嬷嬷品着奉上的茶水,好不惬意。
    抬眼望去,却见远处柳如月正挺着个肚子在绿音的搀扶下跨过门槛。
    刹时间,忧的她是连忙起身迈着步子前去迎接。
    “老奴见过柳主子。
    柳主子今儿个是怎的,接送的轿子呢。
    告诉老奴,是不是那些个不识趣的奴才在欺负您!
    要是伤着龙嗣简直罪该万死。”
    “连嬷嬷莫慌,嫔妾不过是觉得早晨的空气好,想散散步,便在途中遣了他们回去。”
    一听到不是下边奴才在作怪,连嬷嬷语气也缓了缓。
    但随之又想到柳如月的纯良,怕是什么事都自己懒着。
    “既是如此,柳主子也要多注重身子。
    老奴听闻你昨儿个还昏倒在瑶华宫,为了龙嗣着想,您还是少走动为好。”
    连嬷嬷愣了愣:“是老奴危言,柳主子万事不可勉强。”
    进入正殿,柳如月与绿音偏头细细打量。
    雕木为柱,金漆龙凤。
    帘上的布绸一眼就能看出是上好货色,桌上的瓷杯器具无一不是上佳精品。
    宽广的殿内,地上铺满厚实的毯子,很明显是为了柳如月着想特地而为之。
    连嬷嬷见两人还在感叹,十分傲然自得。
    央月殿在地域上不仅比钰月殿大上数倍,在物质需求方面上所有的用度都与宫中妃子无异。
    这也是太后对柳如月的特地关照。
    “柳主子,不知对此可是满意。”
    柳如月眉眼弯弯,伸手示意连嬷嬷坐下。
    “央月殿是太后所赐,其宫内装饰奢华,珍品居多,可比钰月殿好上太多。
    能入太后的眼,嫔妾自是喜不自胜。
    只怕……”
    “柳主子无需担忧。
    离临盆还有数月余,在此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切均有太后做主。
    就连待产的稳婆,太后也在暗暗为您物色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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