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听,连忙摆了摆手,“你可别说了,你这次送来的可是个烫手山芋啊。”
    夏千帆忙追问,“王大哥这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王大哥随手抄起一壶酒,仰头悉数下了肚。
    饭饱餍足,打了个饱嗝,这才醉醺醺的说起苏清歌的身份。
    “那女囚,背后之人乃是平王。
    甚至这里头还有外邦的手笔。”
    夏千帆心下大骇,四处张望,确认没有人听墙角后,这才面色凝重的压低了声音,“王大哥,这事可不能玩笑。”
    “诶—这样的事情我怎可能同你玩笑?只是,也不知这个奸细怎么就盯上你们一家子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听说,这奸细是你们捡回去的,总之你们一家子还是小心些,别太老好人了,我怕你一不小心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。”
    夏千帆颔首,郑重其事的举起酒杯敬了王捕快一次。
    酒过三巡,也已是深夜,二人各自回了自己家中。
    夏千帆跌跌撞撞走到府门口的时候,琴娘已不知在外等了多久,时不时伸长了脖子看街道尽头有没有夏千帆的身影。
    眼见夏千帆跌跌撞撞的走来,琴娘忙拿了袄子,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盖在了夏千帆的身上。
    夏千帆摸着暖烘烘的袄子,再一牵琴娘的手,却是那样冰凉。
    他忍不住蹙起眉头来,“琴娘,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嘛?”
    “你看你,手掌心这样冷,万一着了凉如何是好?”
    琴娘嗔了他一眼,“你一个人喝的烂醉回来,叫我如何能够放心?”
    “若是真心疼我,日后莫要这么晚回来就是。”
    夏千帆搂过琴娘的肩膀,笑眯眯道:“是,都听琴娘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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