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清房里当然不会有什么绳索。
    她又没什么奇怪的癖好。
    最后还是经过咬牙隐忍的罗西尔提醒,才去他屋里找到根皮绳。
    连手铐都有。
    有问题的好像是某人。
    她给发狂的罗西尔上了双重保险,缠满身的绳子最后一圈绕在脖颈上。
    男人痛苦嘶吼着,好看的俊脸纠结扭曲,皮肤上细小的血管如同蔓延开的藤蔓。
    他痉挛的在地毯上翻滚,被汗水湿透的发黏在脆弱感十足的脸颊。
    紧绷的肌肉似要将绳索撑裂,在他羊脂白的皮肤上勒出道道鲜艳的红痕。
    这副饱含凌虐感的模样,激发放大着人生来就有的摧残破坏欲。
    “哥哥停药了?”
    言清蹲在一边观察他的反应,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胸肌。
    罗西尔闷哼一声,呼吸越发急促:“走!
    你走!”
    现在的他就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,任何地方的轻轻碰触都能引得他全身震颤。
    不想让言清看到自己狼狈丑陋的一面,他将脸侧到另一边,咬牙让她离开。
    言清强硬的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。
    罗西尔仰着头还想躲避,长睫上震颤的晶莹,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。
    苍白精致的脸用力绷紧,咬破的腮帮子溢出血,混合着痛哼在唇边破碎。
    为防他咬断舌头,言清将刚从衣柜随手拿的大小合适的布料,生掰硬推的塞进他嘴里。
    塞完才注意到此刻堵了男人满嘴的蕾丝小布块是啥。
    言清无辜眨巴眼:“哥哥委屈一下。”
    她一面联系系统,询问是否能记录罗西尔此时的各项身体数据。
    【宿主,小八可以做到】若她没想错,罗基给罗西尔所下之药,来自于金元秀的实验室。
    确切来说,它不是药,而是毒。
    操控精神、让人上瘾的毒。
    金元秀跟她见面时,曾指着崖下花海,炫耀成果般告诉她,那是培育出来的新品种。
    一年能开两季。
    现在是两季,以后就是三季、四季,乃至出现月月都能盛放的花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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