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说话,气氛有些尴尬。
    还是杨勤书先忍不住开了口,“那《三国》,叔伯写到哪儿了?”
    “嗯?你小子也在看?”
    蒋文昭问道。
    杨勤书淡淡点头,“已经看完了,此话本……不,叔伯这本《三国》已经算是一本着作书籍了,写得十分精彩,不是普通情情爱爱的话本子。
    如今已风靡全城,侄儿近日走到哪里,都能听到有人议论,我爹并未与我提起作者,没想到竟是叔伯您。”
    好家伙。
    一口一个叔伯。
    他对蒋文昭的态度,可算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    看来这是崇拜上了。
    蒋文昭心中有些得意,面上还装作风轻云淡。
    “诶~你叔伯我不是那等爱慕虚荣之人,自然不想让他人知晓此书作者是我,贤侄可要替叔伯保密才是。
    你也不要怪你爹,他并不知此书是我所写,从一开始便没告知他。”
    杨勤书眼神坚定的点点头。
    “叔伯放心,侄儿自是明白。”
    至此,他犹豫再三,主动提起了从前自个儿写那本《花前月下风流韵》的经历。
    说着面上不禁觉得遗憾。
    “若不是大夏没有相关律法,侄儿那本话本子也不会半道被他人抢去。”
    闻言,蒋文昭惊讶的问道:“那你这话本子就没有人知晓是你写的,不能替你佐证吗?”
    杨勤书耷拉着脑袋摇头,“连我爹都不知晓……”
    说着还红了脸,“里头有些瞎编的风流韵事,侄、侄儿不好意思说与他人听。
    唯有程兄知晓,可那会儿他家中出了事,全家都葬身火海,根本无暇顾及他人。
    再说,我也不是那等不识趣之人,总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还找他替我佐证吧。”
    他口中的程兄,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程时予。
    蒋文昭自是理解,便没再追问。
    只轻轻拍着杨勤书的肩膀,道:“侄儿不必觉得不好意思,这话本子不都是靠编的吗?里头的故事自然是得精彩才会有人看。
    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,想写便写下去,就算之前那本没了,你不也可以提起笔重新写一本吗?”
    杨勤书有些犹豫,他可有好几年没写了,也不知如今还能不能写得出来。
    可在怀疑自个儿的同时,他脑海中便已经开始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故事。
    嗯……他还是想写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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