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佩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秋菊,整理了一下衣裳。
    “咳咳~秋菊,别跪着了,老爷都走了,你这装给谁看呐?还不赶紧按照老爷指示,把你这些年和林小娘,还有二公子做过的坏事从实招来。”
    好家伙!
    这子佩身上,怎么突然有了点儿狗腿子的味道,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。
    秋菊呆愣的站了起来,整个人都不好,悠悠的望向子佩。
    “子佩,我没法活了,我以后没脸见人了,呜呜……”
    说着她就想顺势靠在子佩身上。
    吓得子佩一激灵,退出两米远,“秋菊姐,你可别害我呀!
    我的人和心都是属于金宝的!”
    “再说……你这怎么都不挑的……靠不上老爷就求其次来靠我,你让我说什么好呢,净跟着某些人不学好,老老实实当下人不好么……”
    秋菊愣住了,“你自己不也给林小娘做过事吗?你好意思说我?”
    “我、我……是!
    我是做过了!
    但是我知错能改,而且我也没做过什么下药、爬床的事呀,我是有底线的!”
    眼瞅着秋菊并不怕他,老爷走还和他顶嘴。
    子佩索性回忆着蒋文昭板脸时的样子,一本正经道:“老爷吩咐的事,你是不是不想做?你若不想做,我就如实去禀报!”
    一听到蒋文昭,秋菊就又怕了。
    她又问道:“你说,我要是老老实实交代,老爷会不会放过我?”
    子佩干咳两声,“那我哪儿知道,不过方才你也瞧见了,我主动老实交代,老爷都没怪罪我,你要是配合些,老爷定是会重新发落的。”
    听了子佩的话,秋菊顿时心里放心下来。
    “那便写吧!
    我现在就交代!”
    “嗯,识时务者为俊杰!”
    子佩坐在桌边,拿起纸笔,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。
    实则这些都是从前跟在蒋文昭身边听来的,他可终于找到机会卖弄一下了。
    随后,二人共处一室。
    秋菊说,子佩在一旁抄写。
    秋菊说的那叫一个仔细,子佩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儿。
    两人还一唱一和,讨论起了林小娘有多恶毒。
    原来秋菊也是个命苦的。
    早死的父亲,病重的娘;破碎的家庭,读书的弟。
    子佩听得都要哭了……不巧,这一幕刚好被抽空来找子佩金宝瞧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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