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,而后又松开。
    那个为老不尊,不知羞耻的老色鬼!
    “公子?”
    李执事在房门口贼兮兮地探出了头,“要不要尝尝念芯姑娘做的桂花糕?”
    随即露出手中摆盘精致的糕点。
    “不······”
    似忽然想到了什么,他及时改了口气,“为何她不亲自拿来?”
    李执事的老脸堆满笑意,堂而皇之地走进来。
    开始碎碎念叨起来,“可不就为了上回的事嘛!
    公子,恕我多嘴,上回的事儿是您做错了,理应由您先向念芯姑娘赔罪才是。”
    说到最后,李执事甚至有几分动怒,忿忿地把盘子放到他身旁。
    提起那档子事,李执事就为齐念芯抱不平。
    一个姑娘家家的孤伶伶地来到陌生的环境当然会怕生,前几个晚上便赖在吴慎行屋子里同寝。
    但——又不是同床,他家公子又何必这般计较呢?在齐念芯来吴宅的第四个晚上他还刻意带了一个女人进屋,摆明了就是要她滚回自己那屋去的意思。
    旁人或许不知晓,他可清楚的很——在那一夜的前一日,念芯姑娘曾溜进吴宅的禁地,八成是他家公子伺机报复,故意找理由给她难堪。
    哼,他李执事也不是省油的灯!
    那一夜卫不决不在府里,凭他元老级忠仆的号召力,在短短一杯茶的工夫就聚集了整个府邸的下人们,在大半夜里提前年终大扫除。
    李执事还特意拿了把刷子,就在吴慎行的屋门口用力地刷、拼命地刷,直到屋门一打开,早已等待多时的车夫石头就一桶水一桶水的往屋里泼······状況之惨,事后他们虽被卫不决狠狠地训斥了一顿,至少当时却让那女子花容失色地落荒而逃,而吴慎行则并未有什么强烈的反应,就连事后的数落都没有半句。
    只是,那夜之后吴慎行那屋成了一片汪洋,只得暂时搬去另一件客房住,而床脚旁照样躺着骨感十足的齐念芯。
    一直维持到今日,就连搬回自己那屋也是如此。
    “我看公子还是先赔罪的好。”
    李执事真诚地奉上谏言。
    吴慎行冷淡地瞥了他一眼,“你无事可做了?”
    “公子,不是我说您,是您亲口允诺念芯姑娘,暂当她夫君的。
    可是这大半个月以来,我可未曾见到您半点心意是作为一个夫君该有的······”
    “李执事,你的话太多了。”
    窗外,孙伯的巨掌再度摸向那双苍白的小手。
    “公子,我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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