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昔那威风凛凛、昌平帝,现今却狼狈地跪伏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。
    往昔的帝王威严与仪态荡然无存。
    只见他不停地对着眼前那个身着黑袍的神秘男子叩头。
    口中还不停地恳求道:“一切皆是我的罪过啊!
    我已知自己的错误。”
    “恳请您高抬贵手,饶恕我这一次吧!”
    然而,那黑袍男子对于昌平帝的苦苦哀求毫无怜悯之心。
    反而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昌平帝,直接将其踢飞撞到后方的墙壁上。
    随后,黑袍男子怒声斥责道:“你这无能之辈,才坐上龙椅几年,竟真当自己是皇帝了?”
    “区区一个战王你都无法应对,竟然还有胆量册封他为摄政王!”
    昌平帝被猛烈地撞击在墙上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    但他丝毫不敢有反抗之意,只是继续跪着向黑袍男子辩解道:
    “他手持先帝的遗诏,而齐王君墨也坚定不移地站在他那一方支持他。”
    “在如此局势之下,我实无他法,唯有遵照他们的要求册封他为摄政王。”
    闻听此言,黑袍男子冷哼一声,接着摇晃起手中握着的一只小巧精致的铃铛。
    霎时,一股奇异的力量从铃铛中喷涌而出,径直冲向昌平帝。
    昌平帝霎时感到一阵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袭来。
    整个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,口中出凄厉的惨嚎声。
    黑袍男子神情冷峻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昌平帝,沉声道:
    “需知,那君九霄与君临自幼便手足情深。”
    “照常理而言,他断不会如此冷酷地逼迫君临。”
    然现今他竟敢在朝堂大殿上公然逼迫你册立他为摄政王。”
    “依我之见,其中缘由恐唯有一个——便是你的真实身份或许已然无所遁形了!”
    昌平帝面色惨白如纸,气息奄奄,断断续续地说道:
    “不……断不会暴露的!
    平素,朕待他一直都是兄友弟恭。”
    “至少在众人面前,朕对他可谓是极尽宠溺。”
    言语之间,昌平帝的眼神游移不定,似心中尚存一线侥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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