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奕辰想了想,“振文家前段时间买了个山头,有几十亩地,听他说大致已经整理出来了,准备用来种沙参,葛根和果树。”
    “前段时间我在他家,听他父亲说他家准备把山头脚边儿的老河沟垫起来,还说老河沿的土恐怕不够,想趁着这次豚水清淤,把那块地方填平呢。
    这样一来他家又能多出十几二十亩地。”
    “振文他哥的意思好像是这些地不用来种粮食,说要整个围起来弄成个庄子,我瞧着有山有水的,环境还算不错。”
    蒲同贤突然想起林振文文章中提了一嘴,说那些对策是他和兄长的日常讨论,便随口问了一句:“林振文的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    蒲奕辰摇头,“还没见过呢,上回去振文家,他正好跟着药材行的季掌柜去了府城,中间回来了一趟,这又出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和对方根本没见过面,我都要以为他是故意躲着我们呢。”
    “父亲,奉叔,你们是不知道,振文经常把他哥挂在嘴边儿,对方是他的启蒙老师,寻常他有了疑惑,对方总能一针见血的给予意见。”
    “我是真的很想见一见他的兄长。”
    蒲奕辰的语气有些羡慕,他是独生子,又因为身份的关系和族里兄弟姐妹都不亲近,瞧见林振文有个如此亲近的兄长,他都有些羡慕。
    “这样说的话,林家长子也是个明理的人了,他可有在读书?”
    蒲奕辰摇头,“听振文说似乎没有在读书了,刚开始是因为家中贫穷,恰逢振文拜师梅二爷后来了梅溪学堂,后来虽然很快家中就有了积蓄,他却不愿意去学堂。”
    “还有啊,父亲,虽然是振文的哥哥,却算不得林家长子,他姓折名慈,是林家伯父伯母逃荒路上收养的孩子。”
    蒲奕辰话音刚落,就见蒲同贤和奉杰同时抬头看向他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。
    “你说林振文的哥哥叫折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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