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:“要怎样,你才肯和我一起走?”
    他只是使用了一个肯定句。
    “你不会和我一起走。”
    他说。
    而樊华听了这句话,只是平静地笑了一下。
    “是的,”
    她说,“我已经告诉过你,爱情不处于我人生的优先级。
    我不会因为爱情,而离开我的责任,我的使命,与我所主动选择的人生。”
    这样说,樊华的目光越过霍德森的背影,远远地眺望他身前的海上风景。
    她微微地牵了牵唇角。
    “也许有一天,”
    她说,“我会为我的使命与事业献出生命——也许只有这样,我才有可能去主动选择另一种人生。
    霍德森。”
    10.9
    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想到的结果。
    毕竟,在出海之前,两个人对坐在“绿宝石号”
    的救生艇里,樊华就已经清楚地说过:
    “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任务。
    如果任务成功完成,之后的我们,就又将是敌人。”
    虽然随着鲁伯特与阮红设下陷阱,任务的内容有了转折,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,至多只是从你死我活的敌人,变成不再互相干涉对方人生的陌路人。
    不再会有更多的转折了。
    两个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,最后还是樊华打破了沉默。
    “将飞行器的无线电给我吧。”
    她说,“该说的已经说完,我也该向刑安署回报情况了。”
    霍德森沉默着,还没有答话,一直闭目假寐的女孩阮红这时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 “不一定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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