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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天晚上他们做得很温柔,也因此更持久。
    不知道深夜什么时候起电力已经悄悄回复了,可是在被窝里的韩江阙和文珂都没在意。
    oga的发情期像是潮汐一样渐渐褪去,做到后半夜时,文珂的生殖腔已经重新恢复了紧闭的状态,稍稍用力碰触两下,文珂就忍不住呜咽着叫疼,于是韩江阙不舍得再继续往那里顶,而是俯身贴着文珂很缓慢地动作。
    这样与其说是做爱,不如说是两只小兽的甜蜜缠绵。
    文珂仍然埋在alpha的胸口软软地呻吟着,韩江阙把他的脸蛋从怀里扒拉出来,询问道:“还疼吗?”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    文珂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    他虽然这样说着,可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小声哼唧着。
    韩江阙于是笑了起来,亲昵地咬了一下他薄薄的耳朵,低声道:“长颈鹿,你是在撒娇吗?”
    文珂脸都红了,干脆闭上眼睛不肯说话。
    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撒娇。
    在六年的婚姻之中,他并不是完全不想取悦卓远,只是真的做不到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像是无论怎样都觉得尴尬似的。
    但是和韩江阙在一起之后,亲密的时候却忍不住要红着脸哼唧,平时难以想象的声音就那么自然地就从他的喉咙里流淌出来,于是他才发现这就是撒娇。
    原来他其实是很会的。
    “文珂,发情期结束了之后,还能做吗?”
    文珂楞了一下,刚想要回答,就听韩江阙继续道:“听说没发情的时候进去,oga会不舒服?”
    “其实可以的。”
    文珂小声说,他睁开眼睛望着韩江阙,又想了一下才继续道:“就……只要别强行进生殖腔就行。”
    他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,脸色也不太好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韩江阙对他神情的变化很在意。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    文珂很快就摇了摇头。
    在和卓远这么长时间的婚姻期间,自然不可能每一次都发生在发情期期间,有那么两三次,卓远兴致来了,在非发情期的时候强行地进了生殖腔,那种疼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。
    这样的事其实在ao关系中时常都有发生,文珂甚至查过,百分之40多的婚后oga都曾经遭受过这种痛苦。
    只是一旦oga进入了婚姻之中,这样隐秘的事就很少有人再去大张旗鼓地提及了,即使alpha这样做了,也只能算是出于天性而犯的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错误。
    这或许是因为主流看法是正式标记的婚后oga必须要为了家庭学会忍耐。
    而性暴力,在华人的社会中要比普通暴力要更加难以启齿。
    但是都过去了的事,文珂不愿意再提起来让韩江阙难受,于是掩饰似地抱紧了alpha,小声继续道:“还有就是……到时候你可能会觉得,有点没意思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韩江阙很快就不解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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