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俟兄,这算不算拍马屁拍错马了……”
    王欲行补刀道。
    “哎呀!”
    谭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“我干了!
    这事儿可就翻篇了啊!
    翻篇了!”
    “那就换个话题。
    比如,我们要去哪里春游?我们明明是春游为什么会坐这么大的官船?”
    白袅看着着满桌珍馐没救感觉有些不安。
    谭乡向她投来感谢的目光。
    “这次是公事私事一起办。”
    楚玉成说。
    “公事私事一起办?什么公事?又是什么私事?”
    “北泽富商近些时日上交的赋税不及往常的零头,主上想要派人去查看一番。
    这是公事。
    但是春游的的确确是春游,只不过还没确定好地方,这是私事。
    两相结合我们就决定去北泽春游啦。”
    方南浔很轻松的说。
    “其实就是去调查调查,调查好了交给别的官员负责。
    这事儿不大,你们不用担心,出来一趟好好玩吧。”
    楚玉成也说。
    “那我们可就要花着公家的钱吃喝玩乐了啊!”
    谭乡说着夹了一大筷子肉到自己碗里。
    “可以可以。”
    一桌人热热闹闹的吃饭,白袅的精神看上去也好了许多。
    这顿饭他们吃了好久好久,说了好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。
    “唉!
    欲行兄有一件事儿我老早就想问你了。”
    谭乡端着酒杯晃晃悠悠的走到王欲行身边。
    他走路都有些不稳,看上去随时要倒了!
    “什么事儿?”
    王欲行拿起酒杯迎接谭乡。
    其他人也都看向这边。
    “那个,就是那次玉竹兄掉坑里那次……你差点儿给那个记录员杀了,夫子罚你了吗?”
    “呃……我想想啊!”
    王欲行的脸比刚才更红,像是被憋的上不来气一样直接红到了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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