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嫁给了淮儿,夫妻就是一体,你的自然就是他的,何来借一说?”
    舒贵人脸色沉了沉,这会儿怒气更盛,“让你出银子是给你机会,等将来淮儿回了京都争到了那个位子,给你个贵妃做做,也算是你的福气,你别不知好歹!”
    沈云乐微笑道,“好啊!
    那等他坐上了那个位子再来找我借,我一定慷慨解囊。”
    闻言,舒贵人与蓝灵若都黑了脸。
    舒贵人恨恨瞪着她,“荒谬,什么慷慨解囊,等淮儿坐上了那个位子,哪里还需要你这三瓜两枣?再说这世上哪有丈夫用妻子的钱还要借的,能用你的钱那是看得起你!”
    沈云乐头微微一歪,语气带着讽刺,“用我的钱就是看得起我?
    母妃,您方才不是说要我安分守己?
    我紧紧守着自己的嫁妆别被人骗了去,也是安分守己,
    您说,那动不动就空口白牙问我要钱的人,是不是都是不安分的人?”
    “至于说,”
    沈云乐手指闲敲桌面,似笑非笑道,“母妃和蓝姑娘处的东西本就是我的,何来‘还’一说,
    我没算你们利息就不错了,你们是怎么有脸来问我要?
    既然裴淮之有意那个位子,那他拉拢地方官员给自己谋利之事,没有让我从嫁妆里出钱的道理呀,
    这要是等他登上那天,却被整个裴国笑话当初是妻子嫁妆出的钱,活络人脉,只怕裴国要出第一个记录是吃软饭的君主了,那他不是脸都要丢尽了,
    我这也是为日后王爷有个好名声,母妃你说对吧?”
    舒贵人气的脸都绿了,“我说你安分守己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    “为王爷保全名声,不也是安分守己么?”
    沈云乐勾唇一下,让秋月给她递上一杯血燕,“母妃别再动怒了,府上那三千两银子应该花得差不多了吧,我怕母妃着急上火,可就再没这血燕给你顺心降火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舒贵人紧握手中那杯血燕,只觉脚底虚,怔怔的看着她,“你竟这么过分,连这府中吃食也要苛刻吗?”
    蓝灵若立马扶住舒贵人,朝沈云乐责备道,“郡主,你连娘娘的日常吃食也要断了,是要娘娘吃尽苦头才甘心吗?”
    沈云乐手腕一翻,软剑便出现在白皙手掌里。
    蓝灵若想起那日断之耻,便是在这把软剑。
    只觉头一痛,脚不由自主害怕得退后两步,差点都要将舒贵人拉摔倒。
    她实在是被那日,沈云乐行云流水的剑法给吓到。
    沈云乐冷声道,“蓝姑娘,不要觉得你现在是长公主的义女,就能来本郡主面前大呼小叫,
    这府里以前吃穿用度全是由我的嫁妆所出,交账本那日我还好心的留了五千两养着一群废物,如今我断了供给那便是及时止损,
    你要想管着王府的事,也要等你真进了府才有资格。”
    说完,便让护卫队进来赶人。
    舒贵人与蓝灵若气不过还想纠缠,就见护卫队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在她们眼前,吓得一惊。
    两人憋着满肚子火,瞪了眼沈云乐,便悻悻离开。
    来到前厅时,就见裴淮之被一众商家围得焦头烂额。
    “母妃,沈云乐呢?”
    裴淮之推开众人走到舒贵人面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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