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傻子要是知道自己信赖且颇为维护的人根本拿她当工具,又会哭的很伤心吧。
    “备车。”
    左维问:“是去医院接夫人吗?”
    阎钊轻抬眼皮,凉凉地瞅了他一眼。
    那眸子里的暗色,着实让人心惊!
    “去老宅。”
    老东西颐养天年既然觉得不够自在。
    那他就去给他送点儿自在。
    医院里。
    叶早听到了护士们的闲聊。
    “给世界五百强企业打工就是好,员工待遇真给力!”
    “我就是挺纳闷儿的,你说这人是咋摔的?吸管插喉咙里就算了,角度还那么刁钻,玻璃吸管都碎在里头了。”
    “哎呀,这么一大堆手术,能完成真是不易。
    又是喉管声带切除,又是血管神经再造,林林总总的,哪项不是钱?”
    “你还替财阀心疼这点儿钱了?不过该说不说,中骏集团确实土壕,员工受伤二话不说就给治,医药费全包,不然这搁谁,谁自己能治得起。”
    “可惜患者以后都不能说话了,一辈子只能当哑巴。”
    “伤成这样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,血凝块堵塞气管,一个不小心就是死。”
    “这么遭罪,跟死过一次没两样,总之怪倒霉的。”
    叶早听着这些话,全身被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侵蚀。
    她最后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站了许久许久,也没有勇气进去。
    转过身匆匆离开。
    叶早没有想到阎钊今晚会回来这么早。
    或许是她心虚。
    她总觉得男人情绪有些不对,酝酿着一股低气压,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    阎钊进门就脱下大衣,没有挂在玄关的衣架上,而是拎着进了洗衣房,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。
    叶早有点怯的提醒他:“羊毛的衣服应该手洗或者干洗。”
    男人仍旧按下启动键。
    “滴”
    的一声。
    “你怎么那么喜欢给自己找事儿干呢?歇会儿吧。”
    阎钊脸色说不出高兴,但也好像没有不高兴,心意十分难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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