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建弼挑衅的视线在撞上阎钊冷冽的眸子后,猝不及防被威慑地一跳,不知不觉脚步往后一缩,虽然也就半只鞋子的长度。
    但他想到自己是长辈,阎钊是小辈,阎钊竟然敢威吓他?震慑他?没大没小的狗东西!
    原本想着女儿嫁进阎家,阎家未来半壁江山都是他们的,谁成想阎天明是个短命鬼,让他们一片苦心全白费!
    如今看着阎钊。
    尤其是阎钊得权得势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样子,他们内心别提有多难受了!
    总觉得这是抢了他们的。
    “爸,妈,你们过分了!”
    连云兰都听不下去。
    觉得自家嘴脸太丑恶,吃相也太不掩饰了。
    丈夫过身后,爸妈不仅不心疼她,反而无休无止教唆她把婆家的好处往娘家搬。
    还说什么本来就是阎家欠他们的,云兰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打哪生出的歪理,凭什么欠?难道她是什么货物吗?以物易物,讲究个什么赔钱,什么赚?
    她跟阎天明两情相悦,最多算是她福薄。
    可她从不后悔。
    “你懂什么?头长见识短!”
    云建弼把在阎钊面前失的面子都在云兰身上找了回来,在自己女儿身上耍威风。
    “哎呀兰兰,你可真是被人卖了还帮坏人数钱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傻闺女!”
    周涵容恨铁不成钢道。
    转头就狠狠剜了叶早一眼。
    叶早清楚看到,对方在内心虔诚的咒骂自己去死。
    因为周涵容觉得自己女儿再怎么守寡,至少也是阎家的大儿媳。
    而叶早跟她属于竞争对手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种。
    [虎跃山的师傅最为灵验。
    ]
    [扎死你!
    ]
    [咒你死!
    ]
    [让你皮肤溃烂身体长疮横尸街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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