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机会,等我戒掉那些东西,同你们好好再见一面。
    再会。
    」
    甚至没有落款。
    向南珺回神,手指捏皱信纸一角。
    “她去了角山戒毒所,就在你同余回落海那日。
    但她”
    梁天宁后半句犹豫,将查来的就诊报告递至他手里,“之前好似是受过伤,今后可能再没办法生育。”
    啪一声,向南珺脑内某根弦应声断裂。
    受过什么伤才会让一个女人失去生育能力,他没办法细想。
    翻看报告的手都近乎颤抖,他轻声问梁天宁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    “或许是余回那日赛过车后,被黎耀文发现她同余回关系。
    她谁都未讲。
    你知,调取他人就诊报告是违规,这份都不应该被我们睇到。”
    是,没错。
    向南珺终于翻至报告尾页,落下的日期正是翠枝山飙车那晚过后不足一周。
    他下意识多看了几眼aggie的个人信息栏。
    出生年岁白纸黑字,满打满算,甚至还小过他几个月。
    向南珺指住那一栏,问梁天宁:“这处信息没有印错?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,”
    梁天宁答他,“她的身份证明又不是假的,警署都可以查到。
    她用真实身份就诊,怎么会印错。”
    向南珺从未想到,他叫过许多声“姐”
    的女人,其实不比他大。
    先前在翠枝山会所,aggie隐没在烟雾中的那一抹笑重现在向南珺眼前。
    隔过许多时日,如今再看,竟又多几分落寞和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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