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跪坐在云姒床边,伸出手,握住了云姒的脉搏。
    那脉搏虽然顽强地跳动着,可是他却都能感觉到一股虚弱。
    今夜阿姐大耗元气,这孩子……
    白泽悄悄站起身,再看了云姒一眼——阿姐,你等着我,我给你取药来。
    白泽出去的时候,空青正巧见到他出来,也放心地拉着南绛坐下。
    今夜无眠,空青询问起蛊虫的事。
    南绛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起自己养的蛊虫,还有一对蛊王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摄政王府。
    军师还没有登门,陆鹤已经大晚上吭哧吭哧地从军营里面回来了。
    回来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找云姒,看看小宝宝还好不好。
    这几日,九爷跟师父,怎么样了!
    结果——
    “什么?我师父搬走了?”
    “空青呢?”
    “南绛呢?”
    “十一呢?”
    “都走了?”
    陆鹤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里里外外,比他的脸都干净:“我这就出去几天啊,回来,老巢都给让姓段地给端了?”
    陆鹤狠狠地拍了拍脑门,做梦都不敢相信,师父居然搬走了?
    这个过程,不就是跟当初和楚王要和离的时候一样吗?
    “啊?!”
    陆鹤惨叫了一声。
    给一旁的王叔吓了一跳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陆鹤死死咬着牙。
    怎么了?
    师父要跟九爷和离了!
    “走开,我去找我师父去!”
    王叔追在后面:“段大小姐让你过去一趟呢,她说她眼睛不舒服。
    现在六小姐不给她看,她寻大夫麻烦,听说你回来了,正好叫你过去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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