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样,也只能先了解一番情况。
    范希文不忘拍打向乾老腰稳定军心,而后向凛若冰霜的夫子们恭敬行礼。
    “学生”
    “尔等三人顽劣成性,在学院外燃火玩闹,险些将学院化为灰土!”
    边上一位法令纹极深的老叟厉声呵斥。
    什么?
    范希文困惑不解,离了半个山头烤斑鸠,又无大风,那边的火星是如何飘至此处的?
    “先生此话何意?”
    “有人作证,因你三人在那边点火,风吹火星到此,引燃宿舍边的稻草,进而酿成此灾。”
    再有一眼袋肿大的络腮胡老者道。
    “何人作证?”
    “不打紧,不用再问,只等山长来再做定夺。”
    言毕果然只有学生窃窃私语,再无先生讲话。
    “这分明是强行加罪!”
    有为还想分辩,被范希文扯住。
    “范兄,我知是何人污蔑。”
    向乾在人群中搜索,并未找到所说之人。
    范希文了然,最大嫌疑者不是那位近日的冤家还能是谁。
    少时
    学堂方向传来小声问安,隐约听见“山长”
    的称呼。
    只见一位白苍颜的老者疾步而来,老者衣着感觉有些反光,明显材质极佳,布履上还有些湿泥。
    头顶的髻靠后,并不光生,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贵气、市侩又随性的矛盾感。
    “我才去到地里,就说这边起火,可有人员损伤?”
    山长声音沉稳,瞬间安抚了众人。
    “并无,只是不知应当将此三人如何处置。”
    络腮胡老者道。
    旋即又将火灾如何生一一道来,已然将范希文三人作为主犯。
    山长捻动胡须,看着宿舍上空悠悠灰烟。
    “先着人处理残舍,你三人随我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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