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只恨钱带少了,不能多买一些。”
    管事心道:这单生意稳了!
    “先生若是诚心,蚁舍自会给个最优价。”
    管事报了个大致价格,五百贯。
    这个价格按成人计算不是特别贵,但说小孩儿叫价这个数,有些离谱。
    管事怕生意黄了,又主动降了二十贯单价,并承诺,若买五个以上,可附送两个便宜的。
    范希文冷眼打量起管事来。
    “你倒是打的好算盘,原是无本的生意,赚了一大坨,顺便处理给我两个赔钱货?”
    “先生此言差矣,这些女童都是精挑细选的,况且人总不比野草,能在地里自己长出来不是?”
    不比野草?
    在这些人棍的价值观中,人与草一般无二。
    怪不得赵构总是奇怪,燕云之地的汉人对大宋毫无归附心。
    就这样的“同胞”
    ,谁见了不躲远些?
    “不知贵客欲买几何?”
    一道声音自院外响起。
    管事闻言,朝外躬身,又对范希文道:
    “我家书办大人来了,他可与先生细谈。”
    范希文看去,见一位六旬老者迈步进屋。
    “书办?能给优惠价?”
    老者身子硬朗,髭须仅有少许花白,只能从面皮皱褶和土斑判断年龄。
    一开口,中气十足。
    “书办是蚁舍独称,专司货物信息审查和制造,但也能在舍里决断多数事务。”
    或许类似后世公司某实权总监。
    范希文拱手。
    “我准备暂花一万贯,你给个诚心价,若不行我转身就走。”
    这是范希文预算的最高额度,也想着后期有能力了,还来解救更多的苦命者。
    老者思考了许久,或是在衡量人头数。
    蚁舍是个另类销金窟,一日得赚银钱以数千贯计,这还是谨慎行事的结果,自然不会轻易被范希文的预算所慑。
    不过愿意单次花费万贯的客人,确实少有。
    又见高胡等皇城司的打扮,心里有了计较。
    “若万贯,可购眼前女童二十五个,另再附送隔壁院的十只。”
    十只?
    原来他们也知道,隔壁院里的,已经被折磨得不似人了。
    “隔壁院的,再加五个。”
    范希文还想再争取五个名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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