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之言我也考虑过,可是内功一途,非是一试就能立杆见影的。”
    屋内沉默了一会,洪元帅又说道。
    “不过也可一试,也许能体验一下他的行功路线,说不得能有所感悟,只不过那小子却用后面的功法来胁迫帮他的忙……”
    洪元帅眼闪烁凶光,语气变的阴沉起来。
    “师兄,我来试这个功法,如果是真的,哪怕是帮他也算值了。
    大不了最后再宰了他就是了,一个山野毛孩罢了,也敢这般放肆,哼!”
    “也好,师弟我们便去密室,我给你护法,你来试试。”
    洪元帅说罢伸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揣入怀中,转身向外走去,口中兀自还在轻语。
    “不过这小子还是有一手的,竟然能把这东西放到季文禾身上,而不被察觉……嘿嘿嘿,我倒真有些舍不得杀他了。
    只是这小子太狡猾了,若是他这般对我们,若一时不慎,那岂不也要中了他的道?”
    陈安、李引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冲出了军营急急而去。
    他二人在军营中已与旧僚聊了有两个时辰左右了,还未见得李言出来,心中不免焦急起来。
    他们频频看向中军大营方向,不时对望一眼,都在对方眼中感觉到了不安,再又过了一会后,二人再次互望一眼,同时站起向那几人告罪一声,便走到一边低语起来。
    十数息后,二人硬着头皮向中军大帐走去,他们没有军令擅闯中军重地,可能是要掉脑袋的。
    在他二人离中军大帐还有一段距离时,便被巡逻军卒发现了,当下喝斥起来,要他二人拿出通行令牌。
    二人好在也是军中老人,说辞自是有的,表明有要事需要参见季大人,希望他们能通禀一声。
    巡逻军卒见他二人情形,看出可能有急事找季大人,何况也是有人认出他二人就是军师府中人,便有人向中军大帐汇报而去。
    短短时间后,那名通报军卒便回来了,面色不善的对他二人言道。
    “你二人是否消遣老子,今日季大人何曾来到军中?快些速速离去,不然立即拿了你们,哼!”
    二人一听立即感觉不妙起来,赶紧道谢一声,就向营门急冲而去。
    倒是搞得那队巡逻望着他二人疯魔般的身影,不免有些错愕。
    “看来找季大人真的是十万火急的急事了。”
    陈安、李引知道军营只有一个出口,至于后面的辎重库营的出口,他们压根没去考虑,那是什么地方,是军中重中之重,何况那里也不是让人出入的地方。
    来到营门口后,二人急忙又问了营门守卒,最后得到让他二人心中大惊的结果。
    “李大人早在两个多时辰前就独自出去了。”
    他们哪里知道今天这班军卒也是洪元帅安排好在此等候的,就待他们来寻问结果。
    陈安二人大惊失色,知道这次是犯了大错,季大人可是下了死令的,让他二人不可离开李言左右。
    惊怒之下,他们差点失态和守门军卒动起手来,守门军卒只是淡淡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李大人要出去,难道我还有权力扣留不成?你想让我们以下犯上?”
    陈安、李引只气的急忙纵马而出,一个向南门,一个向北门而去,李言若是出城必定是从这二个地方而走,如果还没出城,那么一切就好办了。
    一刻钟后,二个又在约定地点重新汇合,各自说了结果,便合在一起骑马急奔军师府而去。
    刚才在北城门便轻易的得到了李言在两个时辰前已经出城的消息,这让二人心中有些忐忑,但还有些期许。
    只是一小会功夫,二人就急匆匆赶到了军师府,跳下马来便向谷内急冲而去,惹得谷外场地上一众人等奇怪不已。
    他二人也忘记了没有命令不得入内谷的告诫,进入内谷后直奔向李言的房间,待进得屋后,屋内空空如也,那里却有人在。
    二人此刻皆已是后背尽湿,急忙再出得屋来仔细望向谷内,山谷不大,一眼便可望全,此时谷内除了摇曳的百花,岩壁上缓缓流下的泉水,便只有微风吹过了。
    正待他们要到山谷中仔细搜索一番,期盼李言此时正潜在水潭中或躺在花丛里,那怕在茅厕也是极好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    “怎么就你二人,李言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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