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激到无言,她也只能沉默闭嘴。
    可她沉默了,李泉却没有停下来。
    毕竟,若非是傅梦恬母女来到,自己可会吃了个鸽子。
    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    因此。
    面对被气到说不出话的袁琪,李泉非但没有停止昨日的想法,兴致反而更加的浓厚。
    他顺势锁住了女人的咽喉,拉着她来到了外头。
    “你,你想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袁琪既害怕又气愤。
    但死亡的恐惧明显过了愤怒,使得美妇敢怒不敢言。
    “当然是你啊!”
    毫不避讳自己的所想,李泉拉着女人来到了府里的带水的小亭边。
    “你大可以呼喊救命,不过嘛。”
    隔着衣衫,李泉感受着美好。
    “你女儿孙女的性命,还有你全家人的性命,可要想好了!”
    “呜。”
    听到家人的威胁,袁琪更是耷拉了下来,自觉的将嘴巴给合起来了。
    中午时分。
    去了半条命的袁琪在李泉的同意下,才得到了跟女儿孙女见面的机会。
    顾不得饥肠辘辘的肚子,害怕对方变卦的妇人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少年后面。
    郡主府大厅。
    谢盈冯慕母女跟傅梦恬吃着饭,而最小的婴儿傅蕊则是在不远处的婴儿床上睡着。
    三人吃到一半之时,李泉带着袁琪走了进来。
    “娘亲?您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见到少年身旁的美妇,小妇人一时有些惊讶。
    惊讶过后,便是没来由的心伤。
    自己都已经这样子了,他还不满意,连娘亲都要霍霍吗?
    傅梦恬很难过,但她没有丝毫的办法。
    相比于傅家的祖孙三代,谢盈跟冯慕两人见到李泉眼里愤恨。
    丈夫、爹亲死了不说。
    她们没想到,这个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少年满肚子坏水,并且把事情做绝。
    本属于谢盈的郡主府,直接被他反客为主,夺舍成了主人。
    而她们两人,也只能成为他的禁脔。
    同样的。
    再不甘心,她们也莫得办法。
    父亲谢陌已死,谢盈饶是再想要求援,也没有求救的对象。
    况且。
    娘亲她们都自身难保,如此情况下更应该自己这边出手帮忙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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