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冰洁知道自己很漂亮。
    也知道别人都认为她不过是个花瓶。
    她不屑解释,也无从解释。
    嘉怡集团在她手里陷入了风雨飘摇的境地,这是事实。
    事实无法掩盖。
    可不代表她就是个花瓶。
    曹启泰……哼哼,土肥圆一个,居然瞧不起本小姐。
    柳冰洁心头不爽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精致的茶杯,等沮丧的表情爬满曹启泰那张肥脸,才说:“曹总,你这事吧……我倒是知道点消息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曹启泰一愣。
    潘三平似乎也不信。
    两人牛卵子般瞪大眼睛等她说话。
    半响……柳冰洁依然优雅的喝茶,不受打扰。
    刚才那话自然不是幻觉。
    曹启泰知道,该自己对症下药了。
    “如果柳董事长能直言相告的话,曹某必有重谢。”
    曹启泰说。
    柳冰洁娇笑一声:“曹总言重了,大家都是朋友。
    什么重谢不重谢的。
    曹总就当欠我个人情如何?”
    “请说。”
    曹启泰点头。
    这一点头,欠下的就是人情。
    这年头,人情债最难还。
    “其实,刚才木公子已经说了,只是曹总没有在意而已。
    你想想,依木公子的脾性,让他不好明说的,江北省能有几人……”
    柳冰洁说。
    细想想,不好说的确有这个意思。
    曹启泰恍然大悟。
    这人情欠的……有点冤!
    只是潘三平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柳冰洁。
    这女人有点狡猾,话说了跟没说一样,让木子凯不好明说的人,江北省的确不多。
    可万一是更上面呢?
    当然,潘三平不会点破,只会偷笑。
    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    曹启泰又不是他爹……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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