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哪能有什么办法?安徽刚刚经历了一场官场动荡,还有一场大旱,我又没什么根底,到了那里能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不错了。”
    马德叹了口气说道。
    “呵呵,你能这么想最好!
    ……官场不比其他,这里面最忌的就是不合规矩的乱来。
    施世纶在安徽玩了一场大手笔,可是,他的行为却等于把自己放到了所有‘正常’官吏的对立面去了。
    就算是那些心思正当点儿的官员,恐怕也不敢跟他深交。
    以后的他,必定是步履为艰。
    除非清廷再来一场惩贪治腐的风暴,要不然,他能保着现在的位子就算不错的了。
    ……所以,你到那里之后,不要急着去找他!”
    费老头又说道。
    “我知道……”
    马德应道。
    “旅顺口正好有一艘商船,听说要去大沽口,你就顺路一块走吧!
    ……”
    费老头突然说道。
    “呃……费老,您这就赶我走?就没点儿别的话?”
    “能有什么话?我又不是诸葛亮,前知一千年,后知五百载的,万一说错了的话,欣欣那丫头岂不是要怪我一辈子?……再说了,我留你在这儿干什么?你能帮我修码头么?一天七个时辰,你撑得过来?你要是撑得过来,我就改成一天八个时辰!
    ……还是赶紧去上任吧。
    康熙不是说过,你得在六月份之前到任的么?这路上可有你赶的……滚吧!”
    费老头斜瞪了马德一眼,没有任何留客的意思。
    夜!
    保定府!
    太子胤礽的别院之内。
    戒备森严!
    “奴才徐祖荫,给主子请安!”
    书房里,一名脸宽眼小的,身材壮实的官员朝着安坐在书桌后面的太子胤礽叩头说道。
    “起来吧!
    ……”
    胤礽显得有些有力无气,身子靠在椅背上,对面前的几个亲信门人随意地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坐到一边的椅子上。
    “谢主子……”
    几个官员都拱手朝胤礽行了一礼,各自落座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祖荫啊!
    你回来就好。
    本宫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啊……你一向足智多谋,可得好生为本宫分分忧。”
    见诸人都已坐好,胤礽便对那个刚才朝他下跪的徐祖荫说道。
    徐祖荫身边,还有三个人,分别叫做凌普、琦亮和劳之辩,这些人都是他的门人谋士。
    “主子,京里的情形来的时候凌大人已经给奴才说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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