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左右找了一阵,在其他桌上各拿了一个鸡腿,然后塞到嘴里,用牙齿刮掉鸡肉。
    这就完了?
    在场之人不解,这算什么?
    “啊”
    有人懂了,很配合地了一句“哦豁”
    三人又各自拿了一盘菜,三下五除二,旋进肚子。
    这次官员们直到配合了,齐齐喊出“哦豁”
    后面所拿的东西比前一次大,大致明白是个什么原理。
    接下来应该是要吃桌子或者凳子?
    只见莽子左右手将范希文二人分别提起。
    众官员惊骇,照这个进度怕是要表演生吞活人。
    “拜拜了,您勒”
    范希文打了一声招呼。
    只见莽子化身火车头,一个转身,将二人扛在肩膀上,飞也似的冲出门去,只瞬间便不见了踪影。
    在场的人还在愣神观看,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    赵构下巴砸地,不得不说,这样的操作自己才能占据些主动,范兄之谋划自来滴水不漏。
    “哦豁”
    有官员后知后觉,觉得没有及时抓住几人似乎有些失策。
    “殿下”
    宦官从未见过这等场面,只有求教于赵构,这是怎么个事?
    赵构干笑两声。
    “呃他们乃蜀地山人,能日行八百里,这个节目乃是远遁之术,过段时间他们就会给我带回来惊喜,呵呵”
    信你个鬼!
    江陵城一角,范希文又将吃进去的好东西全部倒了出来。
    “莽子,下次不要这样扛着我跑了。”
    “那我咋弄?把你夹在峡孔下(腋下)?”
    “你有狐臭吗?”
    “反正我闻不到。”
    有为实在不知他们三人为何走到这一步。
    “七爷,我们为何要跑?”
    范希文揉着肚子道:“我们杵在那里赵构不好说话,你没见他很为难的样子吗?”
    也不算范希文失智,那样的情况下,如果硬要解释自然也能,但肯定会对赵构的声誉有较大影响,毕竟如果范希文三人被攻讦,实在无法有效反驳,反而成为赵构的软肋,回去必然被皇帝老子一顿收拾。
    现在人也跑了,由得赵构自己去说,别人也无证据。
    千不该万不该,还没从与赵构甜蜜的氛围中抽离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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