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瓮声瓮气:“没注意,没注意,光顾着治伤了……”
    曹缨面色越发促狭:“不能吧,胸口这里的伤很厉害呢……手感怎么样?”
    哈?江凡不上当了,“箭头有毒,剜下来大块皮肉,毒液都侵入血管脏腑了,若不是我,小命难保。”
    曹缨表情一怔忽然变得有些担忧:“那个……公子啊,浑身是伤疤,怎么会好看……”
    江凡:……你和女人的关注点永远不在一个层面。
    他摆摆手:“放心,本公子什么手段,保证一点疤痕也留不下来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”
    曹缨有些欣喜。
    “那当然,那老家伙虽然爱吹牛皮,但手底下真有两把刷子,我学的还算不错。”
    “嗯……那我就放心了。
    万一……”
    她又盯着江凡:“万一真留下疤痕,公子嫌弃不?”
    关我啥事儿啊。
    “没事儿,巾帼英豪,有点伤疤更耐看。”
    “这么说公子不嫌弃?”
    江凡实在无言以对。
    曹缨咯咯笑着:“反正我是嫁不出去了,只要你不嫌弃就行。”
    江凡暗暗叫苦,嘴上只好说道:“怎么会嫁不出去,谁娶了你都是祖坟冒青烟,放心,大把大把年轻俊彦等着呢,排队能从这里排到建安。”
    曹缨白了他一眼,没再和他纠缠。
    费力的靠着床头坐起来,一不小心被子滑下去,春光乍泄,江公子的鼻塞当即冲下来一个。
    赶紧伸手给他拉上去,然后手忙脚乱的堵鼻孔。
    曹缨有心捉弄,故意不盖好,让江公子大为光火:“我体虚,再流血要挂了!
    说点正事儿行不行。”
    曹缨终于不再捉弄江凡,面上表情也逐渐凝重。
    “……兵凶战危,这次蛮子来势汹汹,颇不正常,魏国北边镇几乎都遭受攻击,难道就因为北疆特使一事?”
    江凡摇摇头:“不对,北疆特使想来不是你父王就是司马国师的意思,理应不至此。”
    曹缨深以为然:“只担心他们以此为借口发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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