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醉了,下午的事自然没法办成,便在为他开的房间里休息。
    刚睡了一会,段长江的电话便到了,陆渐红要他到房间来。
    不一会,段长江敲响了门。
    陆渐红开了门,段长江道:“我从来没见过吴书记喝这么多酒,看来他很尊敬你呀。”
    陆渐红笑了笑,不多说,直奔主题:“昨晚你说的那个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段长江给自己倒了杯水,坐在沙发上说:“我听我表弟说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表弟?他什么人?”
    段长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:“我表弟不学好,是个小混子,我姑妈临死前要我好好照顾他,给他找了几份工作,这小子初中都没毕业,能有个什么好工作?他又好吃懒做,吃不了苦,都没做下来,成天就知道跟那些小流氓一起吃吃喝喝,没钱了就来找我。
    那天他又向我借钱,拿到钱了之后说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就发达了。
    我知道他干不了正事,就问他什么事。
    他先不肯说,后来被我追急了,说有人出十万块钱要他们帮他修理一个人,说搞残了就行,只要别弄出人命。
    渐红,他说的那个要修理的人就是你。”
    “听你这么一说,好像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    “屁的风呀,千真万确,那小子也只是个小角色,不知道雇佣他们的是哪个。
    渐红,我看还是报警吧。”
    段长江忧心忡忡地说。
    陆渐红沉吟着,他在想得罪的会是什么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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