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冷的天气,她竟然连炭火都不给你用?”
    慈善居。
    司老夫人听了薛婉柔的哭诉,不禁感到讶异。
    薛婉柔委屈的抹泪,“是呀,我不过当时嘲笑了她几句,大嫂竟然就记恨我至此。
    这么冷的天气冻到我也就算了,可是我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受冻呀!”
    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    司老夫人愤怒的拍了拍桌子,“走,我这就带你亲自去找她,让她分炭火给你!”
    怎么能冻死她的亲孙子呢!
    这个孟忆欢当真是嚣张至极。
    “哎,母亲,这我就不去了,大嫂讨厌我,看到我想必会更烦,不如母亲直接去库房以自己的名义多领些炭火,到时候分给我就是。”
    听到要去带自己去找孟忆欢,薛婉柔连忙找借口推辞。
    她不敢让母亲知道这是她和孟忆欢打赌的结果,所以提出要让司老夫人以自己的名义多领碳火。
    她以为这样子孟忆欢就不会现是她用了府中的碳火,可是她没想到等司老夫人去库房多要碳火的时候,仍然遭到了拒绝。
    “老夫人,您院子里的碳火份例已经领完了,下次要等三天后才能领。”
    库房。
    孟忆欢早就想到了薛婉柔可能会让司老夫人多领,所以早就交代了下面的人,严格计算所需碳火用量,不给司老夫人多领。
    司老夫人碰了一鼻子灰,当即怒气冲冲的去找了孟忆欢,指着她的鼻子说她苛待二房。
    “母亲可知我为何不给薛婉柔用炭火吗?”
    菡意居。
    孟忆欢看着气势汹汹前来指责自己的司老夫人,嘴角含着一抹讥讽的笑意淡淡开口。
    司老夫人理直气壮的冷哼一声,“还不是你小肚鸡肠,就因为婉柔嘲笑了你几句夏日买炭,你便记恨她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还有别的吗?”
    孟忆欢漫不经心的捋了捋茶叶。
    “除了这还能有什么。”
    司老夫人不以为然。
    孟忆欢这时却是抬起头来,笑吟吟道:“看来薛婉柔没跟母亲说全啊,来人,将薛婉柔自己签的赌约拿过去给母亲看一下。”
    赌约?
    什么赌约?
    闻言,司老夫人这才意识到不对。
    没一会儿,秋心将那日薛婉柔亲自签的赌约递到了司老夫人面前。
    司老夫人看了一遍,只觉得一股戾气上涌。
    薛婉柔这个蠢货!
    自己干出这种蠢事,竟然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哭诉,让自己来孟忆欢这里丢这这么大脸!
    当即,司老夫人面上一阵难堪,灰头土脸的从菡意居离开了。
    回到慈善居后,司老夫人先是将薛婉柔教训了一顿,本不打算再帮她,可是薛婉柔一番哭诉,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。
    司老夫人最终心软,便将自己院子中的碳火分了她一半,打算自己节省一点烧碳火。
    可是谁知,这一节省,竟然将自己给节省病了。
    没两天,司老夫人就得了风寒,日日受病痛折磨。
    至于薛婉柔,她那边自然也不会好过,忽冷忽热让她也一样生了寒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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