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自有县令大人定论,你们勿要多言。”
    其中一个严肃脸官差突然大声斥责。
    原本同白芷说话的几个官差迅速闭上嘴,她试图朝那严肃的官差搭话,只得到了个狠厉的眼神。
    ……算了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    官差们驱使着马车入了城门,城中百姓见官差办案,一窝蜂跟着马车走到公堂。
    白芷一下马车就听到百姓的议论声,“这女的年纪轻轻犯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“这女子长相出众,莫非是与人通奸被告了?”
    一个声音突然大笑反驳,“通奸直接沉塘便是,何需上公堂?”
    “便是真通奸,哪能没有奸夫?我看这姑娘肯定是被误会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小子看人长得好看就是被冤枉?……”
    污言秽语不绝于耳,白芷淡定自若。
    县令惊堂木一拍,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。”
    “大人,小人状告这香皂作坊的东家为谋钱财,不择手段,害得小人毁容!”
    “大人您看看小的脸,就是那香皂毁的!”
    “大人,您一定要替小的做主呀!”
    那妇人面部长满了疙瘩,密密麻麻的疙瘩还渗出不少浊液,随着她那动作,脸上的浊液滴落到地上。
    县令看了一眼,只觉恶心得把晚饭都快吐出来了。
    他惊堂木一拍,“肃静!”
    转而问白芷,“你便是那香皂作坊的东家?姓甚名谁,报上名来!”
    白芷被迫下跪仍然是不卑不亢模样,“民妇陈白芷见过县令大人。”
    “民妇确实是香皂作坊的东家,但这位妇人脸部的症状并不是因为用了香皂引起的,而是故意用药造成!”
    堂外的百姓刚明白官司缘由,便被白芷自称民妇震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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