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们是夫妻,司晏清不是好东西,她自然也不是。”
    “好啊,你要这么说的话,那你前妻算什么东西?那你呢?你和她结婚,你又算什么?我是命苦,这辈子没有孩子。
    你之前当校长,你的学生和我亲近,偶尔来提个水果带个鸡蛋什么的,你怕人举报你受贿,让我杜绝往来。”
    “我是看着那些个可爱朝气的孩子,不能亲近。
    现在好了,终于有个不是你学生了,你也快退休了,我以为我总算松口气了,你现在还来这一出?”
    “时安对我多好啊,陪我画画写字,陪我逛街买东西,而且这孩子心细得很,我多看两眼的东西,她就知道我喜欢,悄悄买给我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看你是被她的糖衣炮弹给轰炸了,你现在怎么变得爱慕虚荣了?”
    “齐咏!”
    卓姨瞪大眼睛,怒斥他的名字。
    “我和你夫妻多年,这辈子儿女无缘,跟着你这个清贫的校长不知道受了多少苦,还有你前妻做了多少龌龊事恶心我!
    到头来,你竟然说我爱慕虚荣?”
    “好好好,那离婚,这日子谁爱过谁过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太生气了,话赶话说到了那里。
    宜真,你冷静点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……”
    “我还真不知道,这些年就当我瞎了眼了!”
    卓姨快速去房间收拾了东西,提着个包就走了。
    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个出租车,直接上车潇洒离去。
    “宜真,你等等我,怎么没有车呢……”
    齐咏急得满头大汗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程时安去了一家咖啡厅,脸上的痕迹短时间消散不下去,被司晏清看到了不好交代,她就打算晚点回去。
    头发放下来,遮住了半边脸,也看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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