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暗卫再度消失了,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。
    “殿下,您的手…”
    小六子战战兢兢的上前询问。
    他是殿下的贴身太监,最是知道温公子对殿下来说意味着什么的。
    现在温公子消失了,这位爷怕是要把整个京城给翻个底朝天。
    “无碍,让太医过来吧。”
    “那这个人…”
    小六子斜睨了小厮一眼,小厮浑身一僵。
    “交给暗卫吧,把他嘴里的东西挖出来。”
    凤池肆也现,这小厮言辞闪躲,想来是小狐狸给他留的惊喜。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小六子当即领命,眼疾手快在小厮嘴里塞了块布,然后把人拖出去了。
    包扎好伤口,凤池肆刚跨入客房,就看见皇帝正坐在房间中,明显在等他。
    “父皇。”
    凤池肆当即躬身行礼,皇帝兴致缺缺的朝他身后看了一眼。
    拧眉不悦道:“你藏的‘娇’呢?都藏了一天了,还不带来给朕瞧瞧?”
    凤池肆蹙眉,似是不解道:“父皇,儿臣不解,您指的是谁?”
    啪嗒一声,皇帝把茶盏扣到桌上。
    “还跟朕装,朕早就听闻你在你母妃的府邸内藏了人了。
    现在带过来,朕可以免了清晨她藐视皇权之罪。”
    凤池肆心中一惊,当即跪下,“父皇,儿臣真的没听懂。”
    皇帝刚想怒,就听到下人禀报,“回皇上,太子殿下的马车内空无一人。”
    皇帝懵了,凤池肆也懵了。
    皇帝懵的是出前明明看见凤池肆的马车内有人影,还以为能见一见这能让铁树开花的奇女子。
    凤池肆懵的是,温屿的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的,皇帝又是怎么笃定人肯定在?
    现在倒是庆幸,温屿提前跑了,否则就要暴露在皇帝面前了。
    “你,逆子!”
    皇帝怒摔茶盏,“哪怕是身份不显,朕也能容忍,你何必如此遮遮掩掩?”
    凤池肆:你怕是忍不了。
    怎么办,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,凤池肆继续装傻。
    “父皇,儿臣不懂。”
    “好好好,好一个不懂!
    朕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!”
    皇帝怒急,甩袖离去,把门摔得堪比二踢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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