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玉壶与岩胜和童磨道别之后,就去往一座偏僻的山林之间,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一些人数不是特别多的村庄。
    玉壶总是喜欢在这种地方进行自己的素材收集和艺术创作,这样偏僻的地方才不会引起过大的骚乱。
    他奇怪的哼着小曲,不断的摆弄着面前的作品,顺手就将一些他认为不错的肢体丢入壶中。
    “好了~”
    他向后退几步,兴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    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立着,身上满是不同肤色的肢体拼接在上面。
    而下面的底盘则是十几个脑袋强行固定,表情都是统一的惊恐,瞪大了双眼,眼珠子仿佛要掉落下来般。
    远远望去看来,就像是一棵血红色的树一般,长出了分支,而主干的人还留有一口气在,使得这棵‘树’看起来还在还在微微颤抖着。
    “这是极具艺术的一幕,与童磨大人聊天总会激发我的灵感呢~”
    玉壶滑动着软塌塌的身子,欣赏着这段时间以来最完美的作品,表情也越加的陶醉。
    “啊啊~,真想让无惨大人也来欣赏一下”
    “呵,无惨大人才不会欣赏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。”
    玉壶回头,看见了一个穿的吊儿郎当的男子坐在树枝上。
    他穿着洗的发白的灰色和服,大敞的衣领。
    惨白的脸上裂着张嘴,黑色的眼白和红色的瞳孔,上面清楚的写着——上弦伍。
    “石目,你怎么在这?”
    玉壶对于这个鬼极为厌烦,他讨厌这种不懂艺术的野蛮人,无理又邋遢。
    “这可是我的地盘,应该是我问你吧。”
    石目掏了掏耳朵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    他拿起出来腰间挂着的水壶喝了起来,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。
    “真是浪费我的食物,看起来真丑,比小孩子过家家的作品还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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