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要死了吗?”
    益鱼仪在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,听见到一声带着傲慢与不屑的话。
    他费劲的想睁开眼睛,但长时间失血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话,疲倦的只能眯开一条缝隙,视野十分的模糊。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他张开苍白的唇,干涩的沙哑声音从他喉咙传出。
    “噗”
    一个肉鞭插进他的额头,鬼舞辻无惨看着益鱼仪的记忆,瞟了眼不停被海浪冲刷而伤口发脓身体发老的地方,不由啧啧两声。
    “你说,你的艺术天赋如此独一无二,为何没人能够欣赏理解你呢?”
    鬼舞辻无惨慢条斯理的说道,俯下身,红色的竖瞳紧紧与那双睁不开的对视着。
    “我…你…理解”
    益鱼仪没想到鬼舞辻无惨能理解他,明显更激动起来,艰难的伸出双手,他想要、想要抓住这个救命稻草。
    “我赐予你新的生命吧,这样你的艺术将永存,你可以让更多人看见你的作品”
    鬼舞辻无惨说着,将血通过肉鞭输送到对方体内。
    他看着身体逐渐颤抖的益鱼仪,收回肉鞭,淡漠的看着开始在沙子和海水中翻滚的对方。
    他很好奇,这样的人,能不能成为鬼,如果成为了鬼又是如何的。
    “无惨…大人”
    岩胜早就知道会这样,下午的喧闹声透过房屋都传入到了他的耳朵。
    他一下子就联想到原着里所说的,玉壶所杀害的男孩。
    他的脚踩在沙子上,海水因为风而起起落落,将岩胜的足袋浸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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