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该插手太医们该头疼的事儿?啊!
    许是见?她难得收不住震惊之色,耶律尧定定地看她几瞬,才用眼?神?示意:怎么做?
    习武之人耳力绝佳,宣榕怕惊动外面的人,先?是打了个?手势。
    耶律尧似是没懂,宣榕只好踮起脚,凑到他耳边用气?音问?了句:“能撑多久?”
    问?的是他能抬臂维持这道?缝隙多久。
    耶律尧微微一僵,接着不假思索启唇:“多久都行。”
    宣榕便给他比了个?好。
    说回来,听墙角似乎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,宣榕甚至很淡定地从耶律尧手上拿回火匣,暂时关了,就着头顶微弱光晕,听着上方?一阵瓷器摔碎声、挣扎声和怒吼声。
    有人挤出一声桀桀怪笑:“赵越,我救过你一命。
    之前求你放我生让我走,你做不到,现在,就算我求你,让我死,可以吗?!”
    是卫修的声音,单凭这声,宣榕都能想象出他那双桃花眼?底的扭曲阴冷。
    宣榕:“…………”
    不是,你们二人还有这种过往呢?
    旁边伺候的侍从也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秘辛,骤然?一静。
    昔咏用不辩情绪的声音,缓缓吐出三个?字:“都出去。”
    四散的脚步声流水般退去,散了个?干净。
    宣榕知道?,其实很多人在她面前,都是温和收敛的,长辈们是,同辈们是。
    昔大人也是。
    所以,此时昔咏的语气?对她而言,有点陌生:“你再?闹,就不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了。
    我会把你的四肢和下颚都卸掉,让医师们插根管子捅到胃里,直接给你灌药,要不要试试?”
    卫修咬牙切齿:“我救过你!
    !
    !
    别忘了你当初跌落悬崖,是我把你捡回来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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