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秦墨为其效力,单凭这厮的做派,焉能成事?”
    蒙毅喟然长叹。
    说句不夸张的话,连耄耋之年的王翦当值都比陈庆勤快。
    武成侯虽然老迈,除了阴雨天寒时旧伤发作,极少有告假的时候。
    陈庆身强力壮,无病无灾,却每日迟到早退,动辄告假休沐。
    奏章里的图表画得确实漂亮,但那是他的功劳吗?
    蒙毅恨得咬牙切齿。
    早知今日,当初陈庆在将作少府当个屁大点的官,位卑力弱无暇他顾时,就该暗中遣人把秦墨工匠召集一处,制造水侵塌陷把他们全埋在里面!
    “一时疏忽,终成大患!”
    蒙毅愤然叹道。
    他甩动大袖,匆匆朝宫门走去。
    陈庆而今羽翼丰满,秦墨受其荫蔽,轻易动他不得。
    眼下唯有暂且按捺。
    等陈庆犯错,触怒了始皇帝。
    等他拿不出新的东西,卸磨杀驴。
    或者……等到陛下大限之日,或许会有新的转机。
    “去宜春宫。”
    蒙毅出了宫门,冲着车夫吩咐道。
    兄长最近送回一批新的物资,其中有些他亲自雕刻的木牛、木马以及其他赠给皇孙的小玩意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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