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怎样了?”
    陈庆做出制止的手势。
    嬴诗曼气愤地瞪了他一眼,扭过头去说:“父皇把镜子、香皂两样产业赐下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咦?”
    “陛下没怪罪我?”
    陈庆好奇地问。
    嬴诗曼掐了他一下:“你要不胡说八道,父皇原本打算给你封侯的。”
    “就因为你这张嘴,这回不用想了!”
    “要不是我说‘若朝士以言获罪,谁敢言者?’,父皇怎么会息怒。”
    陈庆顿时笑了出来。
    始皇帝还是拎得清的嘛!
    虽然理念有差,但还得让我继续干活。
    顶多不合他心意的策略弃之不用罢了。
    “得妻如此,实乃为夫三生之幸。”
    陈庆装模作样地说。
    “哼,谁想管你。”
    嬴诗曼翻了个白眼,气呼呼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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