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说老夫能活着回去,还是死着回去,难说。”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“官船失踪,东海国海军必定在海境线布防,这海贼船过去,免不了打一场海战。”
    “战斗下来,老夫这条命是死是活,得看船上那一老一小的意思。”
    明安听出了叶老话里的意思。
    即便活着,燕凌天和燕海平也必定拿住叶老好好做一番文章,是作为人质突围,还是杀了泄愤,都很难说。
    “还有几日?”
    明安眼神中的光芒飞快闪动。
    “估摸着五六日左右。”
    明安寻思已定,随口答道,“好,我也留下来。”
    叶老一听急道,“明小友,不可!
    你年纪轻轻,不能陪老夫赌命!”
    “只要你能平安下船,辅佐我东海国女王陛下,开太平之世,老夫就算死了也瞑目!”
    “叶老无需多言,我自有打算。”
    说完,明安闭目盘膝,开始了每日例行练功。
    叶老还想劝,又怕响动太大惊扰了门口看守,无奈叹了口气卧下。
    第二日一大早,明安出了房门,给燕凌天做完例行检查,出了船长室,逮住一个正在忙碌准备酒宴的燕小六。
    “给我整一口,我尝尝你们备的酒。”
    燕小六嘿嘿一笑,恭敬倒了一碗,捧给明安。
    “大师您尝尝,这酒味可香咧!”
    明安喝了一口蹙眉摇头,“酒味太淡,没我师父酿的好喝,算了,就这样吧。”
    放下酒碗正准备走,身后传来燕凌天精神气十足的大嗓门。
    “大师且留步!
    你刚才说的那句话,我老燕可不能当作没听见!
    你敢说我们船上的酒不如你师父酿的?”
    明安客气捧手。
    “即便是劣酒,这是燕叔一番心意,小的说三道四倒显得无礼了,这就给燕叔道歉。
    今夜酒宴,咱们不醉不归。”
    “这可是东海国名酒艳阳,口感醇厚,享誉九州,你竟敢说是劣酒,好大口气!”
    燕凌天语气中有些凶恶,这酒是他的最爱,被明安一通数落,难免会火。
    “相较于我师父酿的,确实是劣酒。”
    明安倒是答得很淡然,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质疑的事实。
    燕凌天喉结动了动,气势依然汹涌,心里却有些意动。
    “口说无凭,你又没法拿出你师父酿的,怎么能证明你师父的酒更好?”
    明安沉默片刻,此比出两根手指。
    “这酿酒术,我恰好从师父那儿学了点,给我两个时辰,我把这酒稍作加工,应该能大体上还原出我师父的酒那种香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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