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时分,晚霞如织,绚烂多彩。
    程止披着夕阳的余晖下职回屋。
    刚巧,程少商在外督建归家,给桑舜华问了安,走出来。
    程止眼睛盯着程少商手里的油纸袋,语气酸溜溜:“呦,这是要往哪去啊?”
    自那夜凌不疑和程少商挑明心意后,两人迅迈进热恋期。
    凌不疑比之前更加明目张胆,几乎时时伴在程少商身侧。
    程少商与凌不疑相处更加亲昵自然了,没有再时时注意距离分寸。
    桑舜华乐见其成,也不担心他们逾矩。
    都是有成算的孩子,再不济还有喝醋上头的程止盯着呢。
    “阿父。”
    程少商已经习惯程止时不时的怨妇脸。
    “今日郑刚阿伯新做好了糖渍杏脯,原想着小妹吃药,嘴里乏味,给买些。
    不过我尝着味道十分不错,便再多买些给阿父阿母尝尝。”
    程止心里妥帖了不少:“怕是还有某人一份吧。”
    “你都多久没找阿父学习新的诗词歌赋了。”
    “算了算了。”
    程止摆摆手,“我到底不是新鲜人了,嫋嫋把你这杏脯送过去吧。”
    桑舜华听着动静走来,也是很无奈了:“行啦,快进屋喝口水吧。”
    程止正容揖手道:“是,夫人。”
    程少商摇着头离开。
    这人啊,真是矛盾。
    跟他抢老婆注意力,他恨不得把她扒开。
    没跟他抢了,他又喘上了。
    啧啧。
    “子晟。”
    凌不疑一见着程少商,嘴角就上扬,露出洁白的牙齿:“少商,你来啦。”
    程少商瞥见书案上墨迹未干的木牍,和沾着墨的笔:“你可是有事在忙?”
    “已无甚要事。”
    凌不疑牵起程少商的手:“我让人寻了戚神医流传下来手札孤卷,少商坐我身旁细读。”
    程少商对外表现对学医感兴趣,不过学的一般。
    “子晟有心了。”
    凌不疑拉着程少商一起坐下:“这不算什么。”
    顺手将书案的木牍拿起,叫来黑甲卫传回都城。
    随后打开书案上的紫檀木匣,将手札孤卷放到程少商面前:“你若喜欢,我再叫人去寻。”
    “不着急,这个都没吃透呢。”
    “对了,我也给你尝个好吃的。”
    说起吃,程少商打开手中的油纸袋,捻起一块杏脯,“来,张嘴。”
    凌不疑下意识听话,张开了嘴巴,傻愣愣的享受了心上人的第一次投喂。
    嘴里甜滋滋,心里甜蜜蜜。
    深邃的眼眸温柔似水:“很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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