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劝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    这正是郭长生给清雅的诗。
    收了笔墨,待茶温热。
    三人站在二楼窗台前,看着明月。
    “书生,这诗何意?”
    “回老师,这是学生所希望的,也是他希望的,人重要往前看。”
    王刚一怔,读书人最懂诗句,爽朗一笑。
    “我的事就别管了。
    倒是你,带着清雅姑娘跋山涉水来这么远,也亏清雅姑娘不嫌弃你。”
    一旁的清雅急忙摆手道:“回先生,清雅本兼葭倚玉,陈公子愿意带着清雅,实属荣幸。”
    王刚极为欣赏的看向清雅说:“书生这孩子在学府时就笨,姑娘冰雪聪明,没你估计他也来不了这么远,早掉沟里了。”
    一番打趣,三人纷纷开怀爽笑。
    “话说回来,他给你名分没有啊?”
    清雅一怔,红着脸底下了眸子,没敢言语。
    陈书生急忙道:“老师,书生本意是成亲后在来,可清雅觉得我念师心切,便拒绝婚约先拉着书生先来了。”
    王刚听闻一改善色严厉道:“我曾经教过你,一言为重百金轻,你这榆木疙瘩让姑娘等这么久!”
    清雅急忙抬头。
    “您别生气,这不怪书生,清雅无所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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