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他相信,她是陆之律给他叫的代驾。
    “车钥匙在风衣口袋里。”
    难怪在他西裤口袋里没摸到。
    他的风衣外套在酒吧就脱下来了,刚才还是她拿到车里的。
    她找到车钥匙后,见他醉的不轻,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他,“喝点水吧。”
    他眼睛都没睁,只幽幽的刺了一句:“水里下药了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不是,他怎么把人想的那么坏?
    乔予故意激他:“对,下药了,砒霜,你敢不敢喝?”
    薄寒时拧开那瓶水,直接喝了一大口。
    这人……
    乔予好笑道:“你刚才不是怕我下药?”
    男人眉心皱了皱,被烈酒熏过的嗓音比往常更加低沉沙哑。
    冷白突出的喉间动了动,说:“春药死不了人,只会惹一身腥。
    砒霜就刚好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薄寒时,你在说冷笑话吗?”
    乔予握着车钥匙,正想去前面开车。
    手被蓦然拉住。
    “你刚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“薄寒时。”
    他肯定的说:“你不是代驾。”
    “我是乔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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