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川手掌按住她肩膀,将她压下去,俯身靠近她,目光危险的盯着她侧脸说:“算起来,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,要不把夫妻义务给履行了,这样我也能更心甘情愿的给小隽行捐骨髓。”
    那边监听的薄寒时,大拇指和食指指腹,用力捻灭烟蒂,眸底怒红。
    新婚夜?
    哪门子的新婚夜?
    履行夫妻义务?
    去他妈的夫妻义务!
    无论是在过去、现在,还是未来,乔予只做过他薄寒时的妻子。
    江屿川是熊心豹子胆吃多了,敢这么欺负乔予。
    就在他忍无可忍,拿出手机要给江屿川打电话的时候——
    监听器那边却并未传来乔予的尖叫声。
    这边,乔予正冷静不带一丝慌张的盯着江屿川。
    她侧眸瞥了一眼这大床,忽然冒出一句:“你跟你前妻应该也在这里滚过床单。”
    江屿川正要解她衬衫扣子的手指,骤然一顿。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乔予提醒他:“我说,你跟你的前妻沈茵,也在这张床上睡过,你不介意,我介意,我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
    床是这样,当然了,男人也是。”
    连忙伸手推开他,从一旁钻到另一边,和他隔开距离。
    她正低头检查领口的衣服扣子。
    江屿川目光笔直的审视着她,眼底有莫大的质疑:“沈茵……跟我有过婚姻关系?”
    乔予好笑道:“你跟谁结过婚,你自己不知道,问我?你是失忆了还是不想承认?你不信的话,可以去查……”
    如果乔予没撒谎,可他为什么不记得这件事了?
    江屿川正用力想着,可他越是想记起来,大脑就越是疼的要爆炸一般,他抱着脑袋跌坐在床沿,面色青冷,额角冷汗涔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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