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知。
    南初抿着嘴唇,像是心虚的小孩,好久都没说话。
    再开口的时候,嗓音已经有些沙哑:“那你打算怎么管我呢,还是你能管我一辈子?我爸欠你那么多钱,我有什么资格找你帮忙?”
    就因为她是陆太太吗?
    可很快,就不是了。
    陆之律伸手一扯,将她扯进怀里,“哭什么,那群要债的不是被我赶走了?下次他们再来,打电话给我不会吗?我是把南建安的号码给拉黑了,但我没拉黑你吧,南初?”
    自从南建安破产后,他们的别墅被法拍,搬家,忍受上门要债的。
    南初独自撑了许久。
    现在忽然有一个人跳出来,肩膀给她靠,不知怎地,喉咙口的酸胀,一股股的冒。
    南初脸埋在他肩上,双手小心翼翼的攥住了他腰间的衬衫布料,“你为什么又忽然管我?”
    陆之律气笑了,伸手揉揉她的脑袋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管你?以前当了三年和尚不让碰,你爸哪次打你,我没管?现在给碰了,我的人我不管,像什么话?”
    南初将眼泪蹭在他肩上,“……那你还挺有责任心。”
    给睡就负责,还带售后。
    陆之律手落到她腰上,微微一收力。
    南初疼的皱眉。
    刚才后腰在柜子上撞了下,撞得不轻,估计已经青紫了。
    陆之律搂着她到车边,拉开车门说:“上车,去医院看看。”
    南初一时间没动作,攥在他腰间衬衫上的双手也紧了几分:“陆之律,今天谢谢你。”
    “真想谢,就别只嘴巴说。”
    “……那我请你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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