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建安攥着她的手,恨不得跪在地上求她。
    南初坐在椅子上,脸色情绪很淡,也很疲惫,“爸,我要跟陆之律离婚了,这次是真的。
    我帮不了你,陆家以后跟我们家,也会划清界限。”
    “这个节骨眼离什么婚!
    又是你要离婚是不是?”
    南初眸子半垂着,长睫掩住了眼底情绪,“不是,是陆家觉得我们丢人,不要我们了。
    所以,你别再妄想陆家会帮我们了,我们就像是黏在人家鞋子上的脏,恨不得立刻擦干净,谁还要跟你有牵连?”
    南建安腾一下站起离就离?现在离婚得双方都同意!
    你要是不同意,就是他爷爷官儿大又怎么了?他爷爷又不是管民政局的!”
    南初哭笑不得。
    她抬头看一眼这别墅,说:“你把这房子挂出去卖卖吧,还有公司,估计也没人愿意接手,你把能结清的账结了,然后宣布破产,我们家还有几台车,估计二手能值几个钱……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南建安急了。
    “全部卖了拿去还债,也是不够的,这别墅现在就算挂出去,也不会有人立刻,算个事儿吗?他怎么就这么冷血,就算不顾及我,那你呢,你跟他三年,难道离婚要你净身出户?”
    ”
    高利贷、炒股、赌.博。
    这几个词,在孟静怡脑子里像是平地惊雷般炸开。
    她迟疑的看向南建安,脸色血色尽褪,“南建安,你在外面玩玩儿女人就算了,公司的钱你也敢乱动!”
    “我本来炒股只是兴趣,谁知道市场不好,一下猛跌那么多,我只能咬咬牙去补仓!
    这点也怪你那好女婿,他家里那种地位,对股市的内部消息应该很灵通的嘛,我让他告诉我买哪只股票合适,他压根不搭理我!
    还讽刺我,说什么没这金刚钻少揽瓷器活!
    你说说这人,是不是冷血无情?他自己玩股票,带带老丈人怎么啦!
    他和他那兄弟薄总,都是股市的主力,他但凡透露一点消息,我跟着做庄的人走,怎么可能会亏的裤衩不剩?”
    南建安做贼心虚,脸色僵硬的为自己辩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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