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予想撒手,没挣开,好笑道:“薄总这算强买强卖吗?”
    明明是他先卖腹肌的,还抓着她的手直接摸上去。
    怎么就成了她摸的起劲?
    薄寒时按着她的手,眸光微沉,“以前不是挺喜欢摸腹肌,变了?”
    深眸眼底,隐有一丝失落。
    乔予心尖微动,“没有不喜欢。
    只是你在这儿陪着我,搞得我没法专心工作了,我可不想一下午脑子里想的都是摸腹肌这件事。”
    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她:“赶我走?”
    乔予自然不是这个意思,“没有,但sy事情那么多,你留在这儿会不会耽误工作?”
    薄寒时抓着她的手在掌心捏了捏。
    正想说什么,手机便响了起来。
    薄寒时在床边坐直了身子,接通了电话。
    是疗养院的护工打来的。
    对面声音支支吾吾的,颇为忐忑。
    说了好半晌,才将原委说出来:“薄先生,您母亲这些天一直盯着一块玉佩在看,我怕是什么贵重物品,就想给她放起来,免得弄丢了。
    结果,她反应太激动,从我手里一把抢走的时候没抓牢……那玉佩……掉在地上……碎了。”
    “玉佩?”
    薄寒时微微皱眉,“是什么样的玉佩?”
    “是一块女观音玉佩,紫色的,看起的……玻璃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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