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予看着他,眼神近乎哀求,“何必呢,薄寒时,还有六天,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。
    愉快的过完这最后六天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不好吗?”
    为什么要捅破?
    可薄寒时,从来就做不到装傻。
    他要一个明确的答案,毫不含糊的答案。
    薄寒时看着那小药瓶,嘲弄轻笑道:“你之前说的助兴药,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助兴药吧,不吃这个药,你根本没办法靠近我,甚至留在我身边都是一种煎熬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乔予,我猜的对吗?”
    他抬眸看她,目光幽深的仿佛要看穿她。
    乔予咽了咽喉咙,吞下喉间的酸胀,“你既然猜到了,为什么还要问呢。”
    明明不问,他们之间还能保留最后一点美好的。
    “我想知道,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    她微微垂着眸子,长睫覆盖了眼底的雾气。
    她不说话。
    但薄寒时已经猜出个几分了,“跟你母亲的死,有关吗?”
    他问这话时,明显顿了下。
    乔予忍住喉间的哽咽,声音很轻很轻的说:“你手臂的伤还没好,能不能先别说这些,等你伤口长好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有意义吗?六天而已,如果连待在我身边,都会让你觉得是一种煎熬。”
    “予予,你觉得我对你,真有那么狠心吗?”
    狠心到就算知道她对他的应激反应,也还是强行要把她禁锢在他身边,让她痛苦到吃药。
    乔予眼眶里的湿热,一瞬间涌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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